◎陈凡
泛黄的页面已爬满印圈,
面糊的牵拉,十几度春秋后依然有力。
那稻草打的浆,
伴着油墨香,助我好梦。
我的老友《红河日报》。
思绪将记忆拉回,
那年,青春的我,刚跨进岗位,
仅用一捆新报,就见识了滇南的美,
是你,小小的你,让我读懂脚下的山与水。
是你,薄薄的你,使我辨清眼前的是和非。
不要怪我呀!把你糊了墙,
挂在墙上的绝非是不敬重。
我想啊!和你永相随。
我的孩子五岁,
指着报上的图片问我。
我如数家珍地描绘,
满含真情地介绍着,
那奔腾向前的红河,给这方土地命了名字。
那元阳梯田的青秧,给这方佳域聚了春色。
苗岭的荔枝,
蒙自的榴花,
洒金的目则。
一帧帧,一片片,
铺满白壁,也润入心田。
方笺微微,却满载人文地理,丰收喜悦,
见证了历史变迁,又书写着复兴故事。
你芳龄四十五载,我与你岁月交织多年,
共同为友的日子,你为我打开阅读的窗,
共同生活的日子,我却将你挂满了墙,
挂在墙上的,
是你最有内涵的部分,
不要怪我呀!
我想啊!和你永相随。